Metaphysics.

【山花】禁区(一)

·我实名爱了!请搭配黄龄的禁区使用更加带感!(病娇是什么美好设定!!)

·如果我可以!我一天一更!我秃头写文!喻黄的设定和故事细节会有所不同,同时阅读绝不影响观感!

·文里忍不住带了双北,所以打了tag,两条线都保甜!但双北不会是主cp!靴靴!


 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档音乐节目,聚光灯外的角落,钢琴前坐的男人面容白皙姣好,他眉眼放低,一心一意地凝视着钢琴。魏大勋的目光似乎无法移开——尽管这个男人并不是主角,但他却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,连钢琴声都仿佛被从歌曲中剥离出来,成为了独一份的。但……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份独享,镜头移开,将那张本就不清晰的脸彻底模糊。

  “喂?”魏大勋一手拉开了手里啤酒罐的易拉环,却只抿了一口,来电显示上那个“撒局”已经说明了很多,他今晚怕是没有机会再喝下去了,“好好好,知道了,案发现场的地址——好。”修长的手指不带一丝留恋的将啤酒罐往玻璃桌上一放,魏大勋披上外衣,关上了灯,却没有关闭电视。他仿佛依依不舍,又往在运作的电视节目瞥去一眼。很可惜,镜头依然没有让他再清晰的看看那个男人的模样。“哎……工作咯!”不得已的一笑,他将门带上。

  电视里,弹钢琴的男人突然被镜头关注了起来。眼角下的泪痣那样吸引人。

  “撒局随时待命、主动献身国家的行动真是十分让人感动哈!”魏大勋拉开迪奥车的后门,往后排一坐,四轮小轿震了震,随后油门发动,没有多一刻的停留。撒贝宁对着后视镜摆了个无奈的表情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听老何给你把案件讲清楚了再贫。”“成,成!您是我大哥。”魏大勋说笑着,本来靠着椅子的背却前弓去,一面接过了何炅递来的一份档案,一面对着副驾驶座的何炅一笑,“何老师的效率总是这么高。”他一笑嘴边便有两个小小的梨涡,眼中带光,很是引人注目。

  坐在车上的三人可说是熟得不能再熟。魏大勋当年在警校便师从自己如今的队长何炅,而作为何炅刑警队中最好的朋友,撒贝宁对于魏大勋而言也不仅仅是局长,有时同样是引路人。这边何炅见魏大勋接过了案件情况,也不再客套,趁着他看着那几张紧急传来的现场照片的时间,略显沉重的说着:“这是第三起了,作案手法与前两起并无差异,受害人是年纪二十三的白领女性,四肢有捆绑痕迹,全身只有左右手腕与左右脚腕的大动脉被割破的伤口,跟之前一样的是……受害者体内没有检测到乙醚或其余任何致人昏迷的药物,但却没有任何的挣扎痕迹。”“就好像这些事情,都是被害人自己顺从的去接受的一样。”魏大勋看着照片里的女子,一股悚然之感从心底冒出,这样的照片不能说不诡异,死者的面上带笑,身体呈大字型被摆放着,衣衫整齐到如果忽视那四处伤口和被捆绑的痕迹,所有人都只会认为她做着美梦,睡着了而已。

  “真是……”他有些愤怒,又有些无奈与疑惑,更多的,还是案情到了第三起依然无法推进的无能为力。魏大勋将那份档案一放,把自己的评价吞进了喉咙。何炅抿了抿嘴,他知道魏大勋和撒贝宁对这一起案件都极为重视,如今局势已经水深火热,人人自危,但案情却丝毫没有进展——他们着急,他也是如此。他转过头来,看着撒贝宁凝重到有些乌黑的神情,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会有进展的,放心。”

  黑夜里,两栋居民楼之间的小巷子之中,尸体静静地横亘着。警用强光灯下,早已被派来的搜查一组已经在现场进行了大量的搜查提取。但在这样一个有不少居民生活的交错区中,想要提取筛选出有用的信息,太难了。

  魏大勋跟搜查一组的人分别打过招呼,平日里大家常见到的笑容此时收敛为沉重,他跟着撒贝宁和何炅,走进尸体,听着旁边沈追在检查尸体后的报道:“死者名为甄媛,二十三岁,无配偶。一家著名国贸公司的人事部工作人员。跟前面几起一样,没有器官缺失,没有明显中毒迹象,目前无法判断有没有吸入过导致昏迷的药物,没有财务丢失。”这些话仿佛早在预料之内,撒贝宁只是点了点头,便准备再细致的检查一番尸体及周围。

  魏大勋吸了吸鼻子,空气中的血腥味并不浓重,死者四处伤口的鲜血早已不再涌出鲜血,同样的,她身下也并没有大量的血泊。这里是第二现场,依然与前三起案件一样。

  “无配偶,无配偶,还是无配偶。”魏大勋将死者一只手腕捏起,看着她手腕上那只带血迹的DW表,笑了笑,“都是单身狗,这个作案的人难不成是个小帅哥?骗一骗就把人小姑娘骗走了也不一定。”撒贝宁似是听了这一句,在考虑着可能性,没有接腔。何炅无奈的看了一眼此时还笑得出来的魏大勋,摇了摇头,依然像前两案一般对着沈追说了一句:“记得排查社会关系——找一找这三个受害者的交集点。”

  “老师,我觉得我这个观点是有可行之处的!”魏大勋却是另有他想,略略高了点儿声,“既然选择的都是二十到三十岁的独身年轻女性,那小帅哥怕是最有欺骗性的……”身后居民楼似乎听到案发现场又嘈杂了起来,有人悄悄拉开了窗帘,又害怕得立刻拉上。撒贝宁看向那有了动静的窗帘,打断了魏大勋:“得了,小帅哥这个定义,大海捞针,如果真是这样,凶手可不好找,你还是明天带人去问问这栋楼里的居民。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吧。”“可是……算了!”魏大勋将那只冰冷的手腕放下,看着何炅安排着几个人准备将尸体送去最近的殡仪馆。接下来就该是法医的工作了。他放弃了继续跟撒贝宁争执这个观点,而是无奈的环视了两边十三层高的大楼,哀嚎道:“这得问多少人啊。”“得了得了,赶紧回去休息吧,明天有得你忙的。”何炅安慰性地拍了拍魏大勋的肩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左边那栋楼的十一层窗户——那里一片漆黑,没有窗帘,“没人住?”“应该吧。”魏大勋挠了挠头发,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。

  强聚光灯被收整起来,警戒线依然拉着,巷子里经过了几分钟的迅速收整,重归了寂静。只有白线框出的尸体边界,依然大字型的亘于路中间。由上向下看去,有一分滑稽。

  白敬亭双手一对,根根修长的手指摆作一个三角,手腕上的DW表由袖中滑出。他的目光依然凝视着十一层楼下的案发现场,嘴角有一分漫不经心的笑。他想起刚才那个警官往上望时的目光,带了几分犀利,但又阳光而好看。白敬亭的笑意更深了些。无光的房间里,他的泪痣难以瞧见;无人的一间屋中,他的笑自然也不会被听见。那句喃喃的低语,随着主人的离开,也消失在房间之中。只留下了一串脚印。他说:“有意思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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